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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得齐
忽而赤! 野狼族族长,亦是兰哈手下最忠诚的部族之一,全族八千多人,由于游牧民族几乎全员皆兵,遂他的部族控弦之士也达三千快四千。 在整个草原上,实力排名也算是中上层次,也是颇受兰哈器重。 遂将他派到最接近大秦边界的地方,为的就是他能抵挡住大秦的第一波进攻,而后能迅速传递出来消息。 也正是因此,每年兰哈给野狼族的特殊关照,都让其他部落羡慕不已。 因为,自匈奴立国多年来,匈奴与大秦的关系算不上好,也算不上坏,但也从未有大秦进攻匈奴的事情发生,所以,野狼族几乎每年都是白拿兰哈的补给。 这样的情况下,谁不眼红。 而近段时间,大秦与兰哈的关系破裂,忽而赤也是看在眼里,但对于他来说,并没有多大的紧张。 他可不信,大秦军队真的敢踏进草原。 要是真来了,在他眼里,那也只是送菜的,毕竟,马上就是冬天了,到时候,草原一下雪,这到处都是一个样,他可不信人生地不熟的大秦军队,能在草原里和他们征战。 而据他的观察,这雪估计也在天上挂不了多久了,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。 等这雪落下,任凭大秦能力多强,最终不是被冻死,就是死在自己等人狼群战术之下。 想到这,忽而赤的嘴角微微上扬,右手抓起装马奶酒的皮囊,仰头就是猛灌一口。 正此时,帐篷的门帘被人掀开,紧接着就看见一个面色慌张人影出现在自己面前,那是他的弟弟袒达。 “袒达,你好歹也是我弟弟,能不能显得稳重一点!” 忽而赤开口训斥一声,再次端起酒囊就要再灌一口,而袒达说出的话语却是让他再也喝不下去。 “大哥,秦人攻过来了!” 袒达面色极度惊恐的出声禀报。 “什么!” 忽而赤嘴中惊喝一声,身子如同弹簧般猛地站起,手中的酒囊也是被这突然的动作所影响,没抓住掉落在地,平时忽而赤最为喜欢的马奶酒,从酒囊流出打湿了他的靴子,他都浑然未觉。 他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袒达,像是见了鬼一般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 听着这带着颤音的不敢相信之言,袒达不得已再次重复了一遍:“大哥,秦人攻来了,你快下达指令吧,我们该怎么办啊!” 一遍说,袒达一边上前,拉着忽而赤的胳膊,想将忽而赤从震惊之中惊醒。 现在可不是发愣的时侯,对方的人他可是看不到边,要是再不做出决定,很有可能被对方全歼啊。 像是为了映衬袒达的解释,帐外突然响起一声震耳欲聋的‘杀’声! 忽而赤陡然惊醒,一把甩开袒达拉着自己的胳膊,转头就出了大帐。 只是一眼他就呆住了,因为视野之中,周边一片全都是密密麻麻的人影,望不到头。 如同一朵黑云一般向着自己的营地压来,那种压迫让他直接喘不过气来。 但下一秒,他就清醒过来,嘴中更是高喝起来。 “全军列阵,准备冲击!” 跟着他走出大帐的袒达听着这话,整个人不由愣了一下,上前一把抓住忽而赤的胳膊:“大哥,咱们不走吗?” “秦军这么些人,是要置咱们于死地啊,不跑,全都要死啊,怎么冲啊!” 听着这话,忽而赤瞪着通红的眼睛转头,直勾勾的盯着袒达。 “你都说了,大秦是要将置咱们于死地,以为咱们能跑的掉吗?” “再者,就算咱们跑掉了,你以为兰哈还会以以前那般对待我们?他之所以如此看重咱们,就是因为咱们手里有这么多的兵马,若是没了兵马,咱们什么也不是!” “现在,你快马从营帐之后离去,前去报信,至于其他,你就无需多管!” “大哥……” 袒达还想再劝,但却是被忽而赤猛然抬起的手掌制止。 看着忽而赤这般,袒达顿时明白,忽而赤这是不打算离开了,这是要用命给自己拼一条生路啊。 顿时眼中蓄满泪水,重重点了点头,而后跨上一匹战马便向着营帐之后,疾驰而去。 看着袒达离去的背影,忽而赤目光一凝,拳头暗暗攥紧,脸上满是怒意。 此刻,他心中满是愤恨。 他身为一族之长,岂会没有一点脑子,为何大秦出城的消息,兰哈没有派人告知与他,不管是作战,还是离开,都让他早做准备,而是直到大秦军队攻上门来,他才算知道。 这其中有什么含义,他岂会猜不到一点半点。 现在,他只希望自己部族的牺牲,能为野狼族留下最后的一点血脉。 想到这,他的眼神陡然变得坚定起来,探手接过亲卫递来的战斧,脚下一蹬便上了战马。 嘴中高喝一声,早已经整装待发,凝聚着死志的匈奴战士跟着他迈出了进攻的步伐。 只是在疾冲的前一秒,忽而赤看着跟随黑云向着自己部落压来的乌云,脸上满是遗憾。 要是这场进攻,能多等两天,那该多好啊…… 但此刻,这些全是奢想。 短暂的冲锋之后,两头皆是带着杀意的巨兽,悍然碰撞在了一起。 僵持的时间也很短暂,眨眼的功夫,一只巨兽,就被分割,包围,接下来,便是绞杀。 四千人的队伍,在两万的绝对实力面前,基本上没泛起多大的浪花,就被轻松嚼碎咽下,直到一点不剩。 很快,黑云便彻底占领了整个部落。 “公子,恭喜!” 在骑兵占领整个营地之时,李信便对着站在战车上,看着远处战况的胡亥拱了拱手。 胡亥却是露出喜色,神色很是平静,眼睛斜着瞥了眼李信:“可有埋伏在其中?” 听着这话,李信不由面露尴尬,这是明摆着要折他的面子了。 但他却无法反驳,因为这部落之中的情形确实如此,在事实面前,他也无可奈何。 只能沉默装死不言。 看见此状,胡亥嘴角这才微微翘了起来,他岂会真的一点都不开心,只是在这他要努力摆出一副高瞻远瞩的模样才行,不然怎么确定自己的威
竺德星
咸阳城中,一处宅院之中。 此刻,里面皆是坐满了人,只不过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忧色,也并无一人说话,齐齐陷入沉默。 从紧皱的眉头之中,便能看出这些人心中怕是有着不小的烦心事,不然这些人,也不可能齐齐集中与此。 好半晌,场中的寂静被一声急促的脚步声打破。 原本静坐的众人也是齐齐起身,向着门口望去,待一张熟悉至极的面孔出现在面前之时,在场众人皆是齐齐躬身,嘴中出声。 “见过冯……” 然而,刚刚出口,却是被来人摆手打断。 “诸位,今日可不是高调之时,大家也不必多礼,快坐快坐!” 冯劫一边招呼着,一边自顾自上前走到了主位之上,随着屁股落在凳子之上,在场中众人方才一一坐下。 原本满脸的笑意,也是随着这动作,变得严肃起来,目光更是灼灼的盯着冯劫。 而冯劫却是浑然不觉一般,很是淡然的端起茶水抿了起来。 很明显,这是属于冯党的暗中聚会,从一个个身穿便衣便能看出。 看着冯劫这般淡然,下方却是有人坐不住了,今天的聚会可不是喝茶听曲儿的,当即拱手出声道。 “冯大人,现在该怎么办?” 这声音瞬间就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齐吸引了过去,虽然说话之人没有说为什么要怎么办,但众人今日来此可都是为了一事来的,皆是心知肚明。 当即,一个个目光也是灼热起来,盯着冯劫,脸上满是求教之色。 自从冯去疾和他们划清界限之后,冯党能依靠的人,也就只有冯劫一人了,虽然冯劫的能力和冯去疾相比还是差上不少,但也是他们如今唯一能依靠的人了。 尤其当其代表冯党跟胡亥公子搭上关系之后,这冯党首脑的位置就更加的稳固。 已经彻底成为冯党的靠山。 而听着这话的冯劫,却是神色淡然,不急不缓的将茶杯放下,看着满脸焦急的众人,笑了笑,随后抬手压了压,示意众人稍安勿躁。 “诸位,今日来此所为何事,我冯劫又岂会不知,但,凡事都要冷静行事,切莫急躁,急也没有什么用,还是先坐下品茶再说!” 听着这话,众人神色不由微微一滞,这都啥时候了,还有心思品茶,但大多数人却是将准备抬起来的屁股,又放了回去,端起茶杯抿了起来。 只有少数人,犹豫不决。 而刚才开口的第一人,却是忍不住的再次开口:“冯大人,现在那是喝茶的时间啊!” “学府已经开学,这次可不是狐假虎威,而是真真正正的开学啊,之前学府修建之事,咱们还能冷眼旁观,毕竟,那是陛下之令,谁也不敢乱动插手。” “但现在,我们要是继续不闻不问,那后果,可不是咱们能承受的起的啊!” “据我了解,学府的学年为三年,但在第三年末,便能入朝实习,这对我们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!” 说着,那人顿了顿,同时目光转了一圈,同时手掌也是划了一圈,声音之中带着几许紧迫道。 “冯大人,你看看,咱们还剩多少人,要知道,咱们之前可是朝堂之上最大的团体,结果呢……就在七公子赢烨带回萧何曹参等等诸人后,这才短短的半年多的时间,咱们的人数就直接减少了一半!” “那些位置,可都是被萧何曹参等人挤下去,虽然他们现在的人,普遍职位不是很高,但已经俨然成为朝堂之上的第二大团体了,与我们相差的也许就只有御史大夫这等级的官员了!” “要是现在,我们对于学府不管不问,两年之后,您觉得咱们还能在朝堂之上厮混吗?” 说道最后,那人的声音也是陡然高昂起来,脸上满是狰狞之色,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。 而在一旁当听课的众人,眉头也是瞬间紧紧皱了起来。 两年时间听着像是很长,但是对于这些留存下来的官员来说可是紧迫至极,毕竟,对于他们这些在朝堂之中已经厮混多年的老油条来说,两年时间真的就是眨眼而过。 不由得,众人心中就浮上那些学子虎视眈眈的目光,如同现在的萧何曹参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一般。 身子不受控制的打了一个寒颤,心中也是生出几许恐惧。 那些被挤下去的官员,他们之间可还是有些联系,早些年早在外面就置办的有家产的还好说,而那些完全没有准备的官员,可是一个比一个混的惨,说是一日三餐吃不饱,那都是夸赞了。 现在书院也开了,基本上,咸阳周边的私塾也是关的七七八八,他们这些被挤下去的,空有一肚子学识,却是没人愿意掏钱,他们只能混着去卖字,帮忙写信等等差事。 可谓是饿了上顿没下顿。 不过,这些还不是最惨的,最惨的是哪些,被挤下去后被抄家的人,基本上全家上下都被灭的干净。 一想到这,不少人都忍不住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脸上浮上恐惧之色,这可不是他们想要的退休生活。 顿时,众人的目光齐齐望向了冯劫,眼中满是郑重和肃然,要说之前他们还能坐得住,现在,他们可就真的是一点都坐不住了。 “冯大人,此言有理啊,我等可不能不管不顾啊!” 当即有有人附和起来,有人开口,后面自然就有跟风之人。 “对啊,冯大人,我们可不能坐视不管啊!” “要是等萧何等人壮大起来,将来这大秦朝堂,哪里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啊,千万不能这般坐视不管啊!” “是啊是啊,冯大人,这次可要出手,必须得做点什么啊!” 顿时,附和声不断。 而冯劫的嘴角也是微微勾了起来,目光瞟了眼之前说话之人,微微点了点头后,脸上露出笑意,这群家伙,总算是坐不住了吗? 这次,该全力出手了吧! 心中思绪翻涌,但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的表现,依旧不急不缓的放下茶杯,拍了拍手,整理了一下衣冠,方才将众人扫了一圈。 笑道:“诸位,此次之事可是想好了?” 众人哪敢有丝毫的犹豫,连连点头:“冯大人,这还有什么可想的?您就快说,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吧?” “是啊,是啊,冯大人,咱们可别卖关子了!” “我们都快急死了都!” 众人又是齐齐附和出声。
刘彦文
章台宫,夜! 嬴政如同往常一般,依旧在批阅着奏折。 只不过,桌案之上的奏折却是如同一座小山一般,仿佛怎么也处理不完,而且还有上涨的趋势。 这一切的缘由,便是因为赢烨今日归来,然后顺带着就带回诸多奏折,譬如张义之禀告的巴郡建设计划,又譬如陈县等等各县的官奴处置的禀告奏折。 又是批阅了好半晌,嬴政手中的朱笔总算是放了下来,而后锤了锤有些酸涩的脖子。 顿弱见状,赶忙贴心上前帮忙揉捏起来。 “烨儿那小子今日回来可有闹事?” 靠在锦塌上,享受顿弱的贴心照顾,嬴政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,出声问询。 顿弱闻言,揉捏的动作不由微微一怔,而后笑着回道。 “陛下,据下方官员禀告,好像并没有闹事,只是烨公子在扶苏公子的陪同下,参观了一下书院的建设进度,而后对墨家和扶苏公子的监督工作表示满意!” 听着这话,嬴政眉头忍不住的挑了挑,扶苏给烨儿禀告工作! 这扶苏,现在真是…… 唉! 他满是复杂的轻轻摇了摇头,没有出声,继续听着顿弱的诉说:“之后,扶苏公子拿出了学府的院训让烨公子确认,为学府开学而做准备!” “但却是遭到了烨公子的否决!” “嗯?” 听着这话,嬴政不由惊异了一声:“否决?” “是的,陛下!” 听着这话,顿弱连忙停下揉肩的动作,行至嬴政之前,躬身回道。 嬴政眉头不由皱了起来,满脸的疑惑:“朕记得扶苏公子,可是饱读诗书的吧,一生更是与书籍为伴!” “他的校训居然能被否决?” “再者,我记得学院之内,也是有众多各派先生首领吧,在校训这一块,他们必然也是提过意见,这么些人一起确定下的校训,居然被烨儿否决?” “那家伙,我可没见他认真学习过,难不成,他有更好的校训不成?” 听着嬴政自言自语到这句话,顿弱目光闪了闪,而后步子微微上前些许,拱手一礼。 “陛下,老奴也不知谁好,但烨公子说出一句话之后,扶苏公子就愣住了,然后果断就将他们确定的校训撕成了粉碎,并且传令下去,以后大秦学府的校训,就用烨公子的。” “什么?” 嬴政忍不住的惊呼一声,眼睛直直盯着顿弱,满脸不可置信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” “嗯嗯!” 顿弱忙不迭点头,而嬴政也是陡然回过神,察觉到自己好像有些失礼,而且,顿弱之人岂有欺骗他的胆子。 随即轻咳两声,缓解尴尬,再次出声:“那你们相必也已经知道那臭小子说了什么吧,速速告与朕,朕倒想看看他个一天连书都不看之人,会说出何等之言,让扶苏都被他说服!” 听着这话,顿弱的身形一震,而后身子缓缓直了起来,脸上的神色也是陡然间变得肃然无比。 虽然是一个太监,但见过世面的他可是明白赢烨这句话其中的重量,一丝一毫的轻慢都是亵渎。 随后在嬴政扑闪的目光之中,缓缓出声:“为天地立心……” 嗯……嬴政眼睛微微直了,原本戏谑的目光变得微微肃然。 “为生民立命……” 嬴政的身子不由挺了挺,他隐隐察觉到这其中的不同寻常。 “为继往开绝学……” 他忍不住的在嘴中跟着喃喃了一句,神色肃然无比,身子也是紧绷起来。 “为万世开太平!” 顿弱吐出最后一句话,而后直接跪倒在地,一言不发,他知道刚才那般姿态必然引起了始皇的不满,毕竟,装逼是要付出代价的。 而听完全部四句话的嬴政,此刻却是直接呆立原地,目光呆滞,完全没有理会顿弱的动作。 只是这四句话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翻腾,而他的情绪也跟着高涨起来,身子更是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,脸颊通红,眼中满是压制不住的亢奋。 嘴中轻声喃喃出这四句: “为天地立心,为生民立命,为继往开绝学,为万世开太平!” 说道最后,他心中的激动再也按捺不住,手掌猛地一拍桌案,身子腾的一下站了起来。 大笑出声:“好!好!好!” “好训,好训,此言……此言……当为天下士子必学之言,当为天下士子报国之目标!” 说到这,嬴政声音一顿,而后转头望向跪在地上的顿弱道: “此言当记入大秦招录官员之准则之中,去,着令两相,命其将此言传于百官,命其所有人细细品味其中之言,而后,给朕交上一份感想之奏疏!” “朕要看看,当今大秦官员之中,有多少官员有这般之心!” “诺!” 顿弱赶忙起身,拱手应声,而后退着快速出了章台宫。 待顿弱身影消失在殿内,嬴政激动的情绪也是渐渐缓了下来,只是眼中的震撼之色却是久久不消。 “原来,烨儿这小子,有这般之才华!” “朕,还是小瞧他了啊!” 嘴中长叹了一声,随即再次提笔,只不过,这次却不是批阅奏折,而是将面前的奏折尽数推掉,而后自顾自在桌案之上铺上一张白纸,拿起毛笔,郑重无比的将那句话书写其上。 “来人,将其送到匠作司,命其铸刻成匾,朕要日日看着它,提醒朕之本心!” “诺!” 一名太监上前,小心翼翼接过纸张,而后连忙出了大殿。 与此同时,咸阳城的大秦日报社中,曹参正盯着一个个工人将一份份报纸印刷出来,同时嘴中不断喃喃。 “七公子不愧是七公子,以此番言语为大秦学府之基,大秦……何愁不兴啊!” …… 而这,因为一言便让全咸阳官员写观后感,以及被曹参等人迫不及待散布天下之事,赢烨却是浑然不知。 而且,就算他知晓,怕也不会有太多惊讶。 毕竟,这话在后世传扬的可是极广,虽然措辞简单,但其中之意却是恢宏无比,有这样的反应才是正常,要是没有那才叫见了鬼。 现在,他正忙着给端木蓉上生物课。 “殿下,你真的不打算处理一下雪灵,吕雉姐妹,以及红莲之间的事情吗?” 端木蓉一边抵挡着赢烨的怪动作,一边出声提醒,这事在她心里可是悬了一天了,再不说,她感觉自己都要被憋死了。 而赢烨却是口齿不清的回道:“此事……无……无需操心,再者,现在可不是谈论这个的时侯,来,咱们今天玩个别的!” “什么别的?”端木蓉顿时被挑起了好奇心。 “你按我说的做就好……” 赢烨嘿嘿一笑,而后转头吹灭了蜡烛。 夜……总是无比漫长…… 对赢烨是,对奋笔疾书的百官亦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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